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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40缠绵(H)
    “别......”她躲着他烫人的目光,“我没认真的。”
    哪儿有什么承诺呢?
    何时雨电话里所谓的“跟他睡一觉”,只是火烧眉毛的缓兵之计。
    她压根儿就没觉得顾非然会当回事,当时陆陆快烧迷糊了,她太无助了,又怕这男人两三句就挂她电话。
    只能万般无奈去讨好他。
    顾非然揉着她屁股的手顿了一下,而后换了个阵地,掐着她脖子把人拎到自己面前。
    何时雨看着他,深不见底的眼里看不出喜怒。
    “喔?骗我的?”他眼神从她的脖子扫到嘴唇,最后落入眼底,仿佛要把人吸进去,“那我真被你骗过来了,怎么办?”
    问她怎么办?
    她可以接受顾非然拟定的所有不平等条约,就肉偿不行。
    何时雨这人有点缺乏安全感,所以在一段关系里极度渴求掌控。当年对郑成林霸王硬上弓,就是她笃定能吃死这个男人,谁知一个不小心,把自己玩死了。
    唯独面对顾非然的时候,她没一点儿底。跟他在一起,会放大她的不安与恐惧。她丧失了所有主动权,只能任他摆布,顾非然想怎么操她就怎么操她,她没有说不的权力。
    她多年建立起的森严秩序,在他面前轰然崩塌。
    这感觉要多糟糕,就有多糟糕。
    何时雨不想让自己失控。
    “除了上床之外,我都可以答应你。”她认真道。
    顾非然突然松开了她,满脸轻蔑,“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价值?”
    “我......”尽管知道这些他不感兴趣,但她还是得说,“我可以帮你赚钱,只要你相信我。”
    他“嘁”了一声。
    她仅有的优势,在他那成为最不值一提的东西。
    此刻,天地在何时雨眼中有种不真实的质感,她感觉自己脑门儿轻飘飘的。
    她忽然道:“如果要上床,我希望是正当的。我不想暗地里见不到光,也不要这种扭曲肮脏的关系。顾非然,我不是任你发泄的玩具。我......”
    她扶住额头,垂着头,没再说下去。
    兴许是缺少睡眠,何时雨现在走的每一步,都有种脚踩棉花的失真感。
    “宝贝儿,梦呓呢?”顾非然把脸凑了过来。
    她窘迫地转过头去,不想让他看清表情。
    她方才的言语唐突且莫名其妙,顾非然对她的称呼轻佻中带点甜蜜。
    她掐了自己一下,挺疼的。
    不是梦。
    何时雨现在就想挖口井跳下去。
    “我不是......”她讪讪道,“那个意思。”
    “喔,所以你想当我女朋友?”顾非然的眼神就像勾了把锁在她身上。
    “没有。”何时雨摆手,他怎么能这么理解呢。
    “心思这么深啊。”他又把她圈进怀里,侧脸贴着长发,“若分开那天是你布的局,你可真把我当猴儿在耍。”
    何时雨这次没挣扎了,任他抱着。
    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,她这时候解释,好像更像是掩饰。
    何时雨只是想说自己不想再跟他玩下去了,顾非然爱游走花丛,是他的乐趣。
    可这些并非她的人生追求。
    郑成林说的没错,两个截然相反的人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
    同他搅和在一起,始终没有好结果的。
    她感觉自己的心空荡荡。
    何时雨吸了口气,打算快刀斩乱麻:“顾非然,我们不合适。”
    他的呼吸在她耳畔一滞,搂住腰的手更紧了些。
    顾非然对她真正的价值不屑一顾,她也并不愿出卖自己的身体。
    也许今天,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。
    何时雨做好心理准备,坦诚地转过身,注视他道: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不追求刺激,也只想要安稳的生活。这些在你看来,没劲极了。你也不可能为了一朵花,去放弃一片森林。”
    他的头微微搭在她肩上,蓦然冷笑起来:“当然不会。”
    她承认,顾非然女人缘那么好,确实有很多优点。不说这张脸,就这大方程度,没几个人能做到。再加上多年的猎艳经验,各种技巧已掌握到炉火纯青。
    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确实迷人。
    但他们不合适。
    “顾非然,我真正想要的,你给不了。”
    她抽开他围抱着的手,这次没使多大劲,很轻易就挪开了。
    何时雨微微愣了下,以为他转性了。
    可好日子没过多久,顾非然又转身,单臂把她整个人勾住,抓住一侧肩膀按在墙上。
    制服襟口的扣子很松,在他的推搡下,很快散开。
    大片嫩白的肌肤裸露出来,乳沟呼之欲出。
    不知是被他之前揉肿的,还是怎的,她最近胸脯迎来二次发育,原来罩子穿着嫌小,还来不及买大一号的,现在挤的微微发疼。
    顾非然莫名往下看了一眼,别有深意:“怎么,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?安全感?”
    他又凑的近了些:“还是你心里自卑,本就是卖卤肉暴发户养大的小土妞儿一个,自恃清高。怕我身边的女人太多,自己又没能力,拿不住。嗯?”
    何时雨觉得可笑:“你现在就该在医院挂个号,看看脑子。”
    他看不起她可以,凭什么提已故的父亲,真他妈一点都不尊重人。
    顾非然看着她微红的眼角,恍然发觉方才自己言辞微过,想要道歉,最后被自尊卡在嘴边。
    他不知怎么办,只能低头啄住她的唇,吻了进去。
    何时雨瞪大眼睛,奋力推开他,却被捉住乱动的手,锢在他胸前。
    她狠狠咬了一口,顾非然品尝到血的滋味。
    他舔了下唇,把她压到杂货间墙角的废弃沙发上。
    何时雨整个人陷了进去,男人笼罩在身上,让她吸不过气来。
    他道:“你走的这一个月,我都没开荤。”
    何时雨想用腿蹬他,又被他用手按住膝盖。妈的,开没开荤干她屁事儿,赖她身上来干什么。
    “唔......”她喘息,“你放开我。”
    顾非然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,微微往下一压,口腔就打开。他舌头伸了进去,疯狂吮吸着津液,对她的舌头是又吸又舔,像不知餍足的人。
    他的语气有些无奈,又有些宠溺:“你是真想把我饿死。”
    顾非然把她单只大腿一抬,腿根那块地方一览无余。制服又短,根本遮不住这无限春光。
    他撩开内裤缝儿,两根手指插了进去,这次倒没那么紧涩了,因为她水多的快滴到地上。
    何时雨难受地吸鼻子,下体的快感,很快像台风席卷了她。
    “你滚开......”她咬牙,坚定道,“我不想跟你维持这种肮脏的关系。”
    “肮脏?”他的手指又深了点,勾住她甬道里某个点,不要命似的抽插着。
    何时雨忽然尖叫出声,一声短促的,充满情欲的失声。
    “都爽成这样了。”他笑笑,低头咬住她耳垂,“老子就是肮脏,你难道不喜欢么?”
    顾非然扒开她的制服上衣,解开胸罩,浑圆的乳肉跳了出来。
    他肆意揉捏着,手指碾着乳头,又揪又弹的。
    何时雨锁紧喉咙,顾非然不满地皱眉,手掌一挥,啪啪打在她的双乳上,“叫出来。”
    她咬紧嘴唇,偏不如他的意。
    顾非然直接把插过穴的手指插进她嘴里,指腹直戳她喉咙眼儿,手指微抬,就把她的上下牙关撑了起来。
    何时雨被呛到,咳嗽起来,津液从嘴角流到奶头上。
    他把她抱坐起来,头埋进胸里,吮吸着乳头,又用舌头把流过的津液舔了回去。
    包臀短裙被他半褪到腿肚子上,顾非然嫌碍事,一把扯了下来,甩进纸箱子里。
    他抓着她后脑勺,握满一手头发,后背被他按进沙发里,又抬手“啪”的一声,打在她屁股上。
    “跪好,屁股撅起来。”
    何时雨只剩下上半身衣服,但全被推到了脖子的位置。
    她缩了下屁股,没有摆出姿势,顾非然扇了一巴掌,红痕留在左侧股肉上。
    “到时候是想屁股疼得连内裤都穿不上?嗯?”
    “不要。”她还是屈服了。
    顾非然的白大褂始终没有脱下来,衣摆低垂着,遮掩住何时雨半边屁股。
    谁也没想到,在如此圣洁的衣物下,还敛藏着这么淫乱不堪的场面。
    鸡巴反复抽插着,直到她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,他都没有射精。看着她短暂昏厥,又被他强制弄醒过来。
    就像这段日子里,浸泡在酒精里的他一样,醉生梦死。
    他会一并偿还给她。
    “叫我什么?”他不死心地在耳边低喃,“说出来。”
    也许是折腾地狠了,何时雨没了力气,乖乖道:“顾非然...嗯...非然。”
    他并不满意,又扇了一巴掌在她屁股上。
    “不对,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    她大脑当机片刻,随后声音像蚊子叫,吐出几个字眼。
    顾非然不聋,但这回是他一点儿都没听见,就只听她咕嘟了几声,又变成小哑巴了。
    他把她翻了个面儿,正对着,鼻息压了上去。
    气氛迷离而诱惑:“乖宝贝儿,叫我什么?”
    “嗯嗯.....老公。”声音依旧小的可怜。
    他听见了,还是不太满意,直接把鸡巴怼进子宫口,龟头叫嚣着跃跃欲射,但就是强撑着不射精。
    “听不见。”他故意道,“不说出来,今天别想从这里出去。”
    “呜呜.....”何时雨快哭了,“老公...不要这样....老公......”
    他激灵一下,一股股浓精喷涌而出,灌满她的宫腔。
    何时雨猛的清醒,蓦然推开他,鸡巴拔扯出的瞬间,白沫飞液被带的漫天飞舞。
    顾非然眼色微沉,再度扣住她腰,想把人重新拉回来操。
    她恐慌道:“你不可以射里面。”
    顾非然满意地揉弄着她被操到肿大的阴蒂,仿佛在看自己杰出的作品,“老公不射你逼里,还能射哪里,嗯?”